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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一头猪能逃得出渠县
渠县人眼中,岁末年初的猪都不是普通的猪。猪的每一个部位,经过如酿酒般复杂的制作过程,加上时间的成全,演变成人间至味。
猪肉=广味香肠、川味香肠、酱肉、腊肉。
猪肉以外的猪=猪拱嘴、猪耳朵、猪头肉、猪舌头、猪肘子、猪蹄子、猪尾巴、猪心子、腊排骨、排骨香肠。
而作为一个土生土长的渠县人,小编最想念的还是那一口烟熏出来的腊肉和香肠。
腊肉—舌尖上的仪式感
如果说渠县的腊肉有什么特别之处,那就是一定要选用在青山绿水中长大的佩奇,它们保持着天然和环保,也留住了这一份绝佳的口感。
冬至一过,小编就会听到母亲打电话给乡下的亲戚,“今年年猪好久杀?给我留一半哟!”
这和大部分渠县的婆婆妈妈一样,渠县人大都不爱买现成的香肠腊肉,一入冬就四处打听着哪家哪户有上好的土猪儿肉,电话打到发烫也要提前订好,只等屠夫一出手就带托人带回城。
讲究的婆婆嬢嬢们最崇尚手切猪肉,比起没有逻辑粗暴的机器切法,通过肉眼观察猪肉的纹路来调整切刀的方向是各家各户心照不宣的祖传手艺。
一寸厚、一尺长的长条状猪肉用绳索牢牢穿紧,挂进一次性“烟熏房”中,用玉米棒子打底,点燃一把松柏枝枝甩入几块橘子皮,只等时间去造就这份美味。
出炉后的腊肉带着松柏特有的烟熏火燎气,切片后细薄通透,泛着莹莹的黄光,炒上蒜苗,盖上白饭,最好吃的腊肉永远是刚刚出锅的那一口。
当然,只有腊肉没得香肠也是不完整的。
左手边的盆子里装着腌好的肉条,右手边是灌好的香肠,打好结后用一根绣花针放掉多余的气泡和空隙,陪家人一起准备香肠的步骤小编再过10年都不会忘。
渠县的冬季有些阴湿,香肠干的速度也不快。因此阳台就成为最佳晾晒地,衣架上挂的香肠,热水器上吊的腊肉...臭香臭香的,这是渠县人民的年味!
▲“大户人家”的日常
渠县人灌香肠喜欢用夹缝肉或者坐凳肉,膘白皮厚,肥瘦相间,做出的川味香肠最适合下酒,广味甜肠的软甜适合家里的小孩子,小编最喜欢的是那一口传统的椒盐味。
刚蒸好的香肠,三分肥七分瘦还冒着热气,就这么往菜板上一丢,滚着刀子开始切。小编小时候最喜欢干的事情就是抱着外婆的大腿守在菜板下,等着外婆不经意时从刀下快速掐走一块,那一块烫嘴冒油的香肠,才算得上人间至味...
长大后也学会了切薄片配白饭,香肠里肥肉的油脂会被激出来,让咸香的气息浸透每一粒饭粒。咬一口香肠扒几口白饭,甚至舍不得吃快一点,多咀嚼几下才算不浪费。
70年代,最好吃的就是集体蒸饭时每个铝饭盒里的为数不多腊肉香肠,要是手艺好足以炫耀到明年;
80年代,是全家一起切肉抹酱时冻得通红的双手和等待新一年第一口腊味时的喜悦;
90后的孩子,最好吃的是父母塞在行李箱里的那一份惦记和不舍,离家在外时,每次煮香肠都是一小节切成两半,根本舍不得煮一节!
《舌尖上的中国》曾说:这是盐的味道,山的味道,风的味道,阳光的味道,也是时间的味道,人情的味道。这些味道,是一年结束时不可或缺的仪式感,归根究底是玩乐酱记忆中家的滋味。
因为家里的味道所带来的,是精神上的饱足感,松着我们心里被生活压实的土。
菜在桌上,家人在身边,那种只想着“今天吃什么”“今天怎么吃”的踏实生活,时隔一年再次到来。
一块腊肉,一截香肠 人间烟火的深处,便是活色生香的民间
#今日话题#
今年过年你回家吃腊肉香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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